两天后,沈潇开始着手处理滨江水患一事,一时间忙得抽不开身,于是夏满便时常去满月楼打发时间。
午后,她捧着一杯热茶,悠闲的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
几个男子抬着一轿子向城北走去,那轿子经过满月楼时似乎剧烈的颠了颠,夏满蹙起眉头,皇城北面,她记得那边好像都是青楼……
这时,秀春拎着个食盒急急赶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的道:“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夏满不再纠结那轿子,转而看向那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秀春:“喘口气再话。”
秀春给自己顺了顺气:“姐,奴婢刚才按你的嘱咐去给五姐她们送心,可门口的侍卫都不让奴婢进去,管家也换了人了,奴婢好不容易从后门进去才发现五姐和五夫人都被赶出了侯府,好像是被人牙子带走了!”
“是吗?”夏满放下了杯子,眼中黑得异常:“潘珍儿那女人,再过几天就要临盆了吧?”
“……姐?”秀春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夏满,她家姐,为何会如此平静?
夏满毫不在意秀春的眼光,径直上楼换了身衣服,再下来时,腰间已经配上了她常用的太刀:“我出去一趟。”
“姐!你这是要去哪儿?你的伤还没好呢?姐!姐!”秀春追得大汗淋漓,终究是没有赶上她的脚步。
夏满一路向皇城背面走去,刚才那轿子本就让她很在意,现在她更加确定那里面一定有什么是她要找的,她的第六感,有时准得可怕。
虽还是下午,可城北已经有不少大白天就来喝花酒的男人,这些个醉醺醺的人自然是不会放过一个同样大白天就在青楼间穿行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长得不错!
“哟!妞,是不是想找大爷玩……”那男人话还没完,夏满就无声的穿过了人群,而身后话的男人倒地时,她已经走出了十几步的距离。
终于,那轿子再次出现在了她视野中,她停下脚步看了看,这会儿轿子停靠的地方,是一家青楼的后院。
“看着还不错啊!”她对着那还算豪华的“群芳馆”自言自语道。
“哎,我这位姑娘,这儿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门口迎客的女子不屑的朝她摇了摇手上的帕子。
“哦?那你看看这个如何?”夏满将一锭白花花银子举在她面前,那女子立马变了态度:“姑娘,您要进去也可以,只是这儿是男人寻欢的地方,您实在是不太合适……”
夏满邪魅一笑:“男人玩得,本姑娘就玩不得?”
“玩得!玩得!姑娘当然也……”见夏满又拿出一锭银子,那女子愣了愣道:“姑娘你这到底是?”
“今日被人牙子带来的女人里,是否有一对母女?女儿大约十岁左右,应该是刚到没多久。”
“刚到的话,奴家也不是很清楚。”
夏满瞥了她一眼:“那就找个清楚的人问。”
“哎,好,好!”那女子连连头,带着她进了大堂。
夏满刚站定,便听到了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送楼上传来:“怎么最近女人也喜欢来逛窑子?还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想得往这儿跑了?”
她抬头看到那个话的男子,他一身锦衣,眉眼间与景皇沈弘有几分相似,真是无巧不成书!
“二皇子大白天的就逛窑子,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她冷冷的讽道。
沈伽禄闻言,酒似乎醒了三分:“哦?你这女人还认识本皇子?可本皇子似乎没见过你啊?”
夏满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成天在妓.院醉生梦死,连宫宴都甚少参加,又怎会认识她这个九王妃呢?
“喂!女人,本皇子跟你话呢!你倒是出个声啊!”
“沈伽禄,我现在没空理你,你该干嘛干嘛去!”夏满不耐烦的道。
沈伽禄扶着栏杆干呕了几声,恼怒的道:“嘿!你这女人竟敢对本皇子不敬,看本皇子怎么收、收拾你!”
夏满不理他,正好刚去问话的女子也回来了,“姑娘,奴家帮你去问了,刚送来的人中确实有一对母女,她们正在楼上呢!”
“嗯,我要带她们走,你让你们老鸨开个价。”
“你这贱女人,本皇子跟你话呢!”
那个帮她问话的女子为难的看了看沈伽禄,声道:“姑娘,你可别得罪了二皇子啊!”
“放心,你赶紧去问个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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