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利含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也不爱任何其他人。你是怎么和她们上床的?你不觉得这很糟糕……”
柳泉按住她的肩膀,道:“这里人多,我们到楼上去。”他回头,用一种下逐客令的眼神望着我们,但我和林书南都假装没看见。
楼上是台球桌,这个完全没有人,柳泉在旁边休息用的椅子上坐下,道:“含情,你想跟我什么?”
“我爱你。”利含情。
“我知道。”柳泉,“但是我不爱你,而且今后也不会爱你,这我早就跟你坦白过。”
利含情沉默了一会儿,道:“为什么你让我当你的正牌女友?明明在我之前你都只是和别人随便玩玩。”
“有个正牌在,行事会方便很多。”柳泉,“我只能这么。”
然后是一段恐怖的沉默,谁也没有话,利含情死死地盯着柳泉,过了一会儿,她的拳头开始捏紧。
“我究竟是看上了你哪一……究竟是……”她颤抖着声音,我很担心她会一拳打在柳泉的脸上,但是她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也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心是会低到尘埃里去的,所以……明知道不会有结果,我也无法下定决心要离开你。”
“这是什么意思?”柳泉微笑着,但是他有些不再掩饰他的不耐烦了。
“我会等你。”她,“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毫无可能的话,请你对我分手。”
柳泉露出思考的样子,过了三秒后,他微微一笑,道:“好。”
利含情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要走了。时间晚了,你也快回去吧,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利含情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在心中叹气。就算了“好”,柳泉恐怕也只是要把她当作工具而已。需要的时候利用,不需要的时候丢开,仅此而已。最糟糕的事就是,利含情下不了决心主动离开他。
我们目送她离开,我扭头对柳泉:“你伤害她了。”
“是啊,我原本不想那样的。”柳泉,“真遗憾。”
他会对别人的痛苦表示遗憾,但是从未真正地同情过。
“太晚了,我们走吧。”我。
我和林书南是同路,走在夜晚漆黑的路上,我们谁都不话,只有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过了好一会儿,我开口道:“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决定追你了。”
林书南回过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拒绝。”他。
“我追你是我的事,要你同意干什么。”我,“今天躲在酒吧外头的时候,我看你那样子……挺让人动心的。”
“我不那么认为。”他。
我笑着,绕到他的面前,道:“不管你拒绝也好,同意也好,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我以后叫你饼干君可以吗?名字是父母给起的,网名却是源于自己的意志。我想了解更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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