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魔（2）

接让间桐家放烟花了……

    “虽然你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我听不懂……我是不觉得有什么激烈哎……”

    零式觉得孙悟空好像说漏了什么，不过由于现在的重点并不是这些，所以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现在还是先找出破局的关键吧……在意那些细节干什么？”

    “也对……不过从上一层来看的话，估计你的心魔就是要依靠某些特定条件才能打破的，这样一来，破局的关键自然而然的就在你身上咯。”

    孙悟空也跟着开始分析起来，对于这种心魔，目测这个斗战胜佛也没什么很好的办法。

    “嗯，不过话又说回来，心魔，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零式注视着废墟之内的变化，他和孙悟空就站在间桐家废墟的旁边，而那个站在间桐家废墟中间的自己，则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和孙悟空的存在。

    “用来考验修行者的，俗称魔考。魔考一般都出现在佛门中人当中，因为这是理论问题，道家的修者倒是没有魔考之类的。”

    “额，我不记得我信过佛啊——个人认为我还是偏向于道家的……”

    零式惊奇地转过头，看着解释心魔为何物的孙悟空，疑惑地问道。无论怎么看都好，零式他和佛门的关系都不大，就算是带上七十二变和金箍棒，这两个能力也算是道家而非佛门的。

    “可我是佛门的啊，而且你本来就有着一种类似于心魔的魔障，和我共鸣之后不就直接碰撞起来，然后就直接掉到了心魔里面了。”

    孙悟空无奈地摊开了双手，看那副和流氓有几分相似的样子，零式怎么着都是觉得这个家伙和佛门没什么关系。

    “咳咳，关于心魔呢，其实是一种对修行者的试炼，通过试炼的修行者，则会获得等同于财富的智慧，对生命的智慧。”

    听到孙悟空的解释，零式也就对心魔这种事物了然了，说白了，佛门通向真理的方式就是一种和安全的捷径一样的道路，和道家自然而然地到达无为，自由的境界不同，佛门是需要悟的。

    悟，领悟，通过魔考之后，顿悟。

    不过……

    “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啊，你说通过了魔考之后会得悟，那么我刚才不是过了一层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改变，我还是这幅样子，想的东西也没什么变化啊？”

    没错，零式一点通过心魔之后，得到体悟的感觉都没有，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心境有多少变化。

    “地藏王是在亲身经历过地狱之后，才立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誓愿的……”

    孙悟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居然引经借故地说出了一个比喻。

    “大概因为我的关系吧，你现在并不是心魔的经历者，是更类似于旁观者的角色的。佛门里面见过地狱的人不少，可是真真得悟的就只有经历了地狱的地藏王一人。”

    “见识过地狱，和亲身经历地狱，这能一样吗？”

    孙悟空侃侃而谈，为零式普及着各种佛门的知识——可是，还是有哪里不对劲，相当的不对劲。

    不过，零式却没办法找出不对劲的地方，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还没被零式完全运用到实际上面来。

    “看来我也得去研究一下宗教了……”

    暂时压下了脑海之中，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情所感觉到的不妥，知道了心魔到底有什么意义的零式再一次凝神注视着现场。

    “怎么？看出什么了吗？”

    孙悟空又一次把自己头冠上的鬓条拿下来，在手指上一圈一圈地绕着。

    “没呢……不过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东西被我遗忘了似的。”

    看了看周围，这个除了残骸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场景，并没有让零式感觉到什么别样的感情——这真的是用来考验修行者的魔考吗？

    “嗯？你忘记了什么？快想起来，和上一层一样，你遗忘的东西估计就是这一次魔考的破局关键所在啊。”

    孙悟空眼睛一亮，急切地向零式说道。

    ——违和感越来越明显了。

    零式摇了摇头，示意孙悟空安静下来，他正在思考着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不对劲了，如果所谓的魔考仅仅是自己的前世的话，零式还可以接受。

    因为零式自己也清楚，他最大的矛盾之处就在于前世的宅男之心和今生的魔王之躯的冲突。

    但是，魔考之中包括了自己成为了魔王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开杀戒的事件，这到底是在暗示着什么呢？

    “难道——”

    在那么一瞬间，想到了什么的零式瞳孔瞬间放大了……